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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零章 又见大帅

第四七零章 又见大帅 (第1/2页)

“晚辈有个不请之请!”
  
  “但说无妨!”
  
  李承志转了转眼珠:“自晚辈记事起,就与家父聚少离多,实非人子之道。故而肯请镇守行个方便,将家父遣至晚辈帐下,也好让晚辈尽尽孝道……”
  
  张敬之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喷出来:自你记事起?
  
  你开智至如今,也就堪堪一年,还“自记事起”?
  
  奚康生更是一脸懵逼,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
  
  从未听说儿子尽孝道的时候,是带着亲爷上战场出生入死的?
  
  怪不得那李始贤好好的不在京中享福,突又往泾州复职。害得爷爷方往萧关遣了新将无几日,又要为他腾位置。原来在这里等着?
  
  都是人精,哪还不知李承志打的是什么主意。分明就是想假公济私,借机为李始贤捞些功劳,当作晋迁之资。
  
  说直白些:李承志早认定,与于忠、元丽这一仗他胜定了。
  
  不可谓不狂妄,但无论是奚康生还是张敬之,却都觉的理所当然……
  
  “某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儿为帅,父为将的道理?”
  
  奚康生呵呵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道,“不若我将奉直(张敬之)也遣派于你,正好与你父凑成一对姻翁(亲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竟有如此好事?
  
  李承志打蛇就随棍上,满脸喜色的往下一揖:“多谢镇守,真是最好不过……”
  
  小小年纪,这脸皮却厚的赛过城墙,奚康生气的胡子直抖。
  
  “你还真是会得寸进尺?奉直为将军府司马,堪称我奚某之左膀右臂,你也真敢应?便是李始贤,身为萧关都尉,又值如此箭拔弩张之时,也不是说调就调,说遣就遣的……”
  
  奚康生满脸讥讽,斜眼看着李承志,“你且想好了再说!”
  
  这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
  
  李承志心中一动:这老贼,是趁机要好处的意思?
  
  “可请镇守示下?”
  
  “简单!”
  
  奚康生笑的跟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一个也是派,两个也是派,老夫将你父与达奚一同遣至你帐下,再调四营精骑予他二人。你尽管遣用,生死不论……”
  
  说的好听,还生死不论?
  
  一个是我亲爹,一个是你亲儿子,哪个舍得?
  
  对奚康生的小算盘,李承志倒是不反感。二人是老交情,且他微末之时,奚康生对他助益良多,也不差达奚的这点功劳。
  
  再者,他本就会从各州征兵,充做偏师。奚康生予他遣军派将也是应有之义。不过如今奚康生要扼守关陇要冲,阻断秦梁二州与高平、薄骨律兵合一处,所以便不派,派不了太多。
  
  四营精骑,已算是奚康生的极限了……
  
  李承志鄙夷的瞅了奚康生一眼,为他“有便宜就要占”的做派很是不齿。而后又沉吟道:
  
  “精骑就免了,毕竟镇守要扼守陇山,手中留些骑兵,也好应对万一。只需将那三营白甲辅兵遣来便可!”
  
  奚康生哭笑不得:时值如今,还何来的白甲辅兵?
  
  李承志说的是李松带战兵遁走河西之后,留于泾州的那五旅木甲辅兵。
  
  辅兵也只是相对而言,不过比战兵瘦弱些,耐力差些,端不了太长的丈五长枪,无法负重急行军而已。
  
  但那时李承志一视同仁,练时一起操练,战时也一起战并无区别对待,故而士气也罢,军纪也罢,与战兵并无任何区别。
  
  更有甚者:于泾州城外,刘慧真拼死反扑之际,就是这五旅辅兵如定海神针一般,将数万僧匪绞杀一尽。连奚康生与李韶都为之动容。
  
  还是这五旅辅兵,将逃出泾州的慕容定的三千轻骑撵的如同丧家之犬,最终在武威城外尽数覆灭,逃脱者十不存一。
  
  所以,便是辅兵,如今也成了百战精兵。重视程度、并待遇等,不比奚康生的亲兵营差。
  
  没有只让马儿跑,不给马儿草的道理。不可能真的让达奚一个兵不带就跟着李承志去混功劳。奚康生倒也干脆,大手一挥:“便依你!”
  
  至此,正事便告一段落。如今李承志炙手可热,且二人私交甚笃,一场饮宴自然是免不了的,李承志想推也推不掉。不过人不多,除了奚康生与李承志,就只张敬之与达奚。
  
  达奚要斟酒布菜,不能多喝。张敬之是得了李承志的暗示,没敢多喝。就只李承志与奚康生,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敬我一杯,我必回你一盏。
  
  菜都没上完,奚康生就钻到了几案底下。李承志也没好到哪里去,粉面桃红,憨态可掬。两只眼直勾勾的,好似都不会转了。
  
  当夜就宿在了刺史府,张敬之猜知李承志有要事交待,便借口翁婿二人要彻夜长谈,宿在了李承志房中。
  
  ……
  
  李承志半靠着床榻,“吸溜吸溜”的喝着热茶。不多时便出了一身热汗,醉意也弱了许多。
  
  看他眼神清明了不少,张敬之狐疑道:“何来的遗部?”
  
  李承志有些头疼:看吧,不论是谁,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破绽太大了,就凭他情急间编的那些借口,根本不足以圆过去。
  
  奚康生之所以没问,是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知道问了李承志也不说。
  
  他捂着额头,低声叹息道:“是李松!”
  
  张敬之悚然一惊,瞳孔缩的如针眼一般大小:“你真是……天授之?”
  
  看着张敬之微颤的双手,及如针一般刺在他脸上的目光,李承志有些愕然。
  
  画风怎么突然就偏了?
  
  他原以为,张敬之会骂他糊涂,或是会斥他胆大。没想,竟是这种反应?
  
  想想也对。
  
  若非他能掐会算,为何沃野都还未乱,他却先让李松东进,陈兵于阴山之北?
  
  更不用说他身为讨逆都督,放着梁州的元怀不去讨伐,却孤军深入,只率两千甲骑跑到了北镇。
  
  但是,他的初衷是准备让李松抄薄骨律镇将于景的后路的……
  
  本是阴差阳错,但如今他就算浑身长满嘴,怕是也说不清了。
  
  罢了,就这样吧,天授就天授,只要我不承认,何人能奈我何?
  
  李承志自动岔开了话题,予张敬之讲了讲李松等人迁至北镇的好处与弊端。并请张敬之代为照拂。
  
  其它都好办。如粮食、布匹、陶器、铁料、战马等,若是不够,都可光明正大的购集、贩运。唯独这硫磺却不敢公开筹运,能有多保密,就得有多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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