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人类的文明史会记下你们的这份无法磨灭的功勋!
第七百六十六章 人类的文明史会记下你们的这份无法磨灭的功勋! (第1/2页)秦克与宁青筠有关N-S方程通解的专题报告会,最终定在了5月21日周一,比原计划的5月7日延迟了两周。
这主要是国际数学联盟IMU提出的延期申请,因为《三维空间中的N-S方程组通解的求解过程及对N-S方程的再优化研究》里涉及到的细分领域太多,“青柠海啸风暴流循环算法”的难度也很高,哪怕是IMU邀请了包括陶折轩教授在内的偏微分方程方向的三十多位数学大师来评审,都无法在短短十几天内完全弄清楚。
为了能将这场专题报告会顺便当成是“三维空间中的N-S方程组光滑解的存在性问题”这个千禧年数学难题的评审大会,IMU正式向清木大学以及秦克、宁青筠提出建议,希望这场报告会延期,以便于给予评审专家们更多的研究时间,到时在报告大会上才能有针对性地提出疑问。
显然,一旦这场有关N-S方程通解的专题报告会能获得IMU的三十多名特邀专家的集体认可,那相当于是IMU正式承认秦克与宁青筠完全破解了N-S方程的奥秘,并将之作为年度大事记,发表到IMU的官网上。
所以清木大学的校领导与秦克二人商议过后,便同意了IMU的这个提议,向全世界公布了这个最终定下的时间。
充足的时间也使得决定亲自来夏国清木大学听取这场报告会的国际数学家、物理学家猛增,清木大学的对外联络电话几乎被打爆,都是来求邀请函的。
哪怕有了此前哥德巴赫猜想公开报告的举办经验,此次清木大学依然有点手忙脚乱。
因为这次清木大学准备的报告用大礼堂只有三千个座位,国内起码要预留一千五百个座位,只给国外学者们留下了一千五百个座位,但哪怕是一开始提高了标准,谢绝了教授们带学生过来,只允许教授本人前来,而且不包食宿、不接机等,但这一千五百个座位依然在短短两天内便被抢光了。
之后还有些反应较迟缓的菲奖大佬、诺贝尔奖大佬打来电话,极客气地申请邀请函,清木大学既感到兴奋又有些为难,最终还是以增加临时座位的方式,增加了五十个外国学者的名额,才勉强满足了这些平时求都求不来的顶尖学者、科学家的需求。
专题报告会的日期在夏日的蝉鸣声中越来越近,京城里也来了许多的外国学者科学家面孔,世界各国的主流媒体几乎都派了记者过来采访,场面之火爆,几乎让人不敢相信这即将举办的是学术报告会,还以为回到了奥运会时期。
不少老学者、老科学家都满怀感叹,这几年大概是夏国近百年来在国际学术界最耀眼最辉煌的时光了,竟隐隐有了几分“万国来朝”的繁荣景象。
而这一切改变的契机,都只因为那两位让人心情复杂,却又不得心服口服的最年轻数学物理院士。
不过说出去大概没多少人会相信,这次受到全球科学界、数学界无比关注的专题报告会的两位主角,秦克和宁青筠,居然没有埋首在纸堆里备战这场至关重要的报告,而是一如往常地给学生们上课、上“你问我答”的特色课,还将授课时间延长了一倍。
连去燕大每月举办的公开课、学术演说也没暂停,次数也从两次变成了四次。
据说两人周末还出去照常逛街约会看电影。
这份从容与轻松,让许多原本关心他们的老学者、老教授、老院士们都哭笑不得,同时也不禁为他俩捏了把汗。
眼瞅着距离5月21日越来越近了,而秦克和宁青筠依然不慌不忙的样子,清木大学的黄校长也有点坐不住了,他叫了最熟悉两人的顾伯钧副校长过来。
“伯钧啊,听说秦克最近每个晚上还一直在给他妹妹秦小壳远程补习功课,是不是真的?”
顾伯钧明白黄校长的意思,他笑道:“放心,这两个孩子有分寸的,我前几天问过他们了,他们说早在两周前就做好了准备,不惧任何人的提问和挑战。他俩的性格您也清楚,如果不是有充分的信心,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黄校长心头稍宽,他轻叹道:“这次的专题报告会上头也很关注,听说还会专门抽时间来观看直播,我这不是怕有什么意外吗?我还听闻这次有不少外国学者就是专门来挑刺的,这些西方主义者对于秦院士、宁院士接近攻克几个世界级难题既眼红又忌惮,也不知道他们会在报告会上提出怎样刁难的问题。我有心想让学校的教授、院士们替他俩做做模拟演练,但瞧他们这轻松的样子,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小题大做……”
顾伯钧当然明白黄瑞德校长的这种矛盾心态。
黄校长今年年底就到任期了,凭着这几年来清木大学取得的耀眼成绩,只要这次专题报告会圆满成功,那他离开清木大学校长一职,再往上提一级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关系到个人前程的关键事件,不到他不紧张。
事实上黄校长高升后,顾伯钧是顺利接任清木大学校长之位,还是另外换到燕大当副校长,又或者换到桐济、浙大等学校当正校长,都与这次秦克二人的学术报告会息息相关。
不过顾伯钧对秦克二人更熟悉更有信心罢了。
“我想秦克还有心思盯着妹妹的高考复习事情,反倒说明了他对此次报告会有了十足的把握,至于有人刁难,他俩经历过的‘挑战’还少吗?无论是菲尔兹奖,还是当初的哥猜报告会、黎曼猜想专题评审会,他们不都顺利地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黄校长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放松道:“也是。他俩的状态就像是临近考试,越是紧张看书的越难考得好成绩,越是从容淡定的学生就考得越好。”
顾伯钧副校长给他重新满上茶,笑道:“您说得很对,所以,我们就安下心来,等着他们传来的捷报就行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
两位校长对于秦克二人的放任自流,也影响到了数学系物理系主任及教授们的态度,最终影响到了整个清木大学的氛围。
虽然大家对5月21日的专题报告会都极为期待,却没再过度关注秦克二人,清木大学教职工、学生的学习生活一如既往,除了多了些横幅标语外,并没有多少因为即将迎来全世界著名学者们的紧张与躁动,让不少提前来“踩点”的外国记者们既惊讶又意外。
这所夏国的高等学府的学术水平姑且不提,但在气度方面,已隐隐有了两三分普林斯顿那样惯于举办全球大型数学盛会的从容与淡定了。
有敏锐地留意到这新闻点的记者,在采访了几十位学生以及流体力学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后,写下了一篇《年轻院士的从容与我们大国的自信》,在文章里,记者感叹道“这份宠辱不惊、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气度,才是我们作为文化大国站到了世界前沿的底气与自信”。
这篇文章可谓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不知道多少人为之点赞为之激动自豪,也有不少人提出了质疑的声音,觉得秦克二人缺乏紧张感,万一到时在报告会上出丑,那就真是“丢尽了国家的脸面”。
这些带着明显酸味的声音自然很快就被喷得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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