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塞北平田出新贵 320章 此心安处,既是吾乡(自传)八
第二卷 塞北平田出新贵 320章 此心安处,既是吾乡(自传)八 (第1/2页)人生一世,能够相知相识,是天意和人意,相加一齐,便是厚重友谊,有情有意聚一齐,心有灵犀兄弟义,兄弟情谊如钢似铁,万年永不变。
今日,我王三宝为了兄弟情谊,心甘情愿卷入了这场飞来横祸之中。
......
江煦人虽娇艳美丽,性子却强如街头悍妇,实力也是十分强劲。
我只才在院子里大喊了两句,这娘们儿便欺近到我的身后,见她动心起念,手中气刃大开大合,扫向我的下盘。
我瞳孔大张,情急之下,我左脚绊右脚,猛一使劲儿,身形向左跌去,强劲的气刃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半寸划痕,我死里终求生。
天呐!江煦阿江煦,你今天是打算要了爸爸的老命喽!
我又大喊了一声“大哥莫来啊”,第二道气刃便转瞬既至,我心中计策用尽黔驴技穷,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睁眼等死。
我王三宝无心权贵,最后却因权贵而死,我,悲啊!
唰!生死关头,一柄身缠淡橙色小凤凰的短剑,从远处大哥屋中飞出,呼啸而来,速度极快。
见剑,我知道,是乔姑娘出手了!
‘魁罡’速度快若奔雷,江煦若不收手执意杀我,纵然我死,其亦必被‘魁罡’穿个透心凉。
阴狠毒辣的江煦显然不打算用她的命换我的命,‘魁罡’袭来刹那,她便如脱兔般闪到一边。
看来这虎娘们儿并不虎,还是选择躲了开!
我稍稍呼气,可瞬间,一颗颗
稍稍落回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随着乔妙卿的出手,大哥的位置,彻彻底底的暴露了!
江煦瞧着大哥栖身的屋子,嘴角勾勒冷笑,起身挥手,“刘懿小儿必在此中,兄弟们,杀!”
随后,她忽地从怀里摸出一柄利刃,刀光一闪,率先向屋子冲去。
在江煦的指挥之下,几百名乔装打扮的江家士兵,挥舞着乱七八糟的兵器,一齐向大哥屋内杀去,他们把我当做蝼蚁,置我于不顾,全部杀向小屋。
我算是安全了!
此时,屋内众人,齐齐涌出,乔妙卿率先出屋对上了江煦,王大力手提大斧、周抚持环首刀冲锋在前,柴岭、柴荣、张虘、桑祗、云一、苏地六人护着大哥、皇甫录、方顗、苗一鸣、牟氏兄妹在后杀出,李二牛、北尤皖、杨柳在最后压阵,他们虽然步步为营,却也步履维艰,我亲眼看着那江家兵士的刀剑,有好几次都只临近大哥一寸之地,着实凶险万分。
我心一横!
救人救到底,这次,我没打算逃,强忍着裆下凉飕飕的寒气,在乱军中东窜西窜,终于来到大哥身旁。
“大哥,我来啦!”
我心里害怕的要命,却兴奋地喊着大哥,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
“你来作甚?”大哥刘懿见我,很明显有些恼怒,“你逃都逃了,还回来干嘛?不要命啦?咱们兄弟能活一个是一个,快滚!”
“哈哈!六年前大凌河旁,咱
们可说好了同日死的嘛!”我拿出锦囊中的小石头,冲他比划了一下,“你们安好,我便心安,我心安处,即是吾乡!”
大哥没再说什么,紧紧拉着我与皇甫录,我们三个人,紧紧跟着正在奋力厮杀的王大力。
虽然诸将奋勇、浴血厮杀,可好虎架不住群狼,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面对几百悍‘匪’的纠缠,外围诸将渐渐体力不支。
江煦一方,刚刚如冲车般破门而入的大汉看准了机会,纵身一锤便砸向皇甫录身旁的柴岭,柴岭匆忙架刀应对,不敌,刀断人伤,虎口崩裂。
柴荣担心兄长柴岭安危,赶忙上前扶住柴岭,那大汉又是一个横扫,柴荣躲闪不及,应声倒飞而出,倒地吐血不止。
柴岭等六人围成的外围战圈,一下子便被打开了口子,幸好北尤皖从身后及时赶到,补上了位置,正与壮汉对攻不下。
王大力在前方猛冲猛打,杀成了个血人,开山大斧已经尽是血色。
周抚敢打敢拼,手中刀已经砍出了豁口,呲牙咧嘴,很明显受了轻伤。
我身边,武学修为本就不高的云一、苏地也渐成颓势,两人身上伤痕累累,不支倒地,也就在片刻之间了。
后方,二牛与杨柳已经开始背靠背对敌,无暇顾及此处,苗一鸣也抡起了琴,胡乱砸了起来,那琴弦崩的到处飞扬,方顗这小子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和我一样不住的打颤,裆下黄
白一片,看来也是个完蛋货。
我满脸尽是怖惧之色,急忙看向身侧的大哥,道,“大哥,敌强我弱,敌众我寡,这可如何是好。”
当此危急时刻,大哥刘懿低沉说道,“三宝,我等退守屋内,我叫王大力、北尤皖护你与方顗、苗一鸣杀出重围,你三人兵分三路,一人赶往学堂找我父亲、一人出城去平田军兵营、一人前往郡守府寻找应大人,速叫救兵,切莫耽搁。”
“大哥,这是什么话!”皇甫录在旁闻言,怒道,“难道我等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待救兵赶来,怕你我兄弟便要阴阳相隔了!”
“悔不该宅心仁厚,放斥虎死士回家过年!被人抄了老窝还浑然不觉。”大哥擦干了迸溅在脸上的血迹,豪爽一笑,“此时已无良策,咱们能跑一个是一个吧!”
我犹犹豫豫,终是开口道,“大哥,信得着我不?”
那挨千刀的王八蛋皇甫录大声冲我吼道,“哎呦我的三宝,都这时候了,有尿就赶紧尿吧!你他娘没尿也得给我尿啊!”
大仁大义的我自然没和他计较,抢过苗一鸣的破琴,错了个位,找了个贼兵视野盲区,绕到大哥身后,狠狠砸在了大哥头上,大哥应声而倒,昏厥过去,不再复醒。
我来不及和皇甫录解释,赶忙脱下大哥的外袍和官印,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将地上的血水擦在了大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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