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玄武门之变
第二百三十七章:玄武门之变 (第2/2页)已经一脸懵的李渊更加懵了。
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郎居然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也要离开长安?
太子真的容不下秦王了吗?
李渊慢慢坐下。
心里一团乱麻。
朕还要怎么做?
……
大唐。
李世民一脸平静的看着天幕。
当时阿耶说的是真心话吗?
也许是吧……
也许在那一刻他真的打算这样做。
想效赵武灵王之事。
但是……
他的再次反悔,彻底断送了自己后路。
阿耶,二郎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啊。
……
【李世民是答应离开了,第二天都开始准备行装了。】
【但是,李建成、李元吉这边却不同意了。】
【他们认为李世民这一回洛阳,那不是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再也不受拘束了?】
【不如在长安监控来得容易。】
【在李建成、李元吉的示意下,无数官员上密奏,说秦王的左右听说要去洛阳,都喜不自胜,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李建成又托裴寂把两人划山而治的利害说给李渊听,最终说动了李渊。】
【李世民前往洛阳的行程无疾而终,只好继续留在长安。】
……
天幕上。
长安。
坐落在夕阳中的长安显得异常宁静、祥和。
“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
画面缓缓推进到皇城北门。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骑马行驶在廊道上。
……
【公元626年六月初三,太白再次经天。】
【司管天文的太史令傅弈将此事上报给李渊,大约意思是太白星出现在秦地分野上,是秦王得天下的征兆。】
【李渊收到秘奏后,让贴身侍卫将秘奏转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进宫,没有辩驳此事,只是上告李建成与李元吉秽乱后宫之事。】
【李渊闻言,决定将这件事搁置明日,并下令第二天审理李建成和李元吉是否有染于后宫。】
……
天幕上。
宏义宫。
武将皆神采奕奕,整装待发,不披甲作战的学士们也目露精光,准备就绪。
“常何无恙否?”
束好甲带,李世民最后确认道。
“一切都好。”
“好。”
李世民转头看着尉迟敬德道:
“记住,稳妥行事。”
“秦王放心,某以性命担保,定护得圣人周全。”
“好。”
尉迟敬德唱了声喏,退出屋门,奔向院中。
秦王府骁勇之士集中于此,等待着出发的指令。
忽然,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众兵将眼前。
“长孙娘子,你怎么来了?”
长孙氏点了点头,对着众位骁勇叉手行礼:
“秦王吾之郎君,众位将军为他而战,为他流血,我都看在眼里。”
“希望此战过后,诸位都能平安归来,给天下以太平。”
长孙氏讲完话,再次作了作揖。
将士们唯唯唱喏,转身踏上道路。
画面一转。
李世民于玄武门处,遥遥望见两道身影。
三人打了个照面。
对方二人看见一身戎装的李世民,迅速调转马头。
李世民平静的看着二人。
弯弓,搭箭。
……
大唐·高祖时期
李渊颤抖着站起身,喃喃念叨着。
“不要啊,不要啊二郎!”
“二郎!”
“那是你大哥啊!”
“二郎!快住手啊!”
眼泪止不住流出,李渊状若疯魔的冲天幕招手。
“二郎!太子之位是你的了!是你的!你放过你大哥吧!”
“二郎!”
李渊悲声高呼,但天幕里的李世民已经对准,拉满,射出。
李建成从马上重重栽倒在地!
“大郎!吾儿啊!”
李渊一下瘫倒在地,忍不住放声大哭。
然而天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
……
看到李建成被射落马下,李元吉一声大喝,李世民身下的马匹一惊,奔走树林。
李世民来不及稳定身形被树枝挂住,摔在地上。
“秦王!”
尉迟敬德与七十名骑兵相继赶到,随即也赶紧拉弓将李元吉射下马来。
然李元吉却如同感受不到身上插着箭矢一样。
如猛兽一般径直朝李世民扑过去!
“李世民!你学杨广!你学杨广!我勒死你!”
一步跃到了李世民面前,趁着喘息之际伸手夺过弓箭,反转过来勒在了李世民脖子上。
李元吉面红耳赤,怒声道:
“想做杨广?像杨广一样去死吧!”
“像杨广一样……”
话音未落,手无力松开。
“噗通。”
李元吉俯倒在地,双目圆睁,注视着李世民。
而其背心,一支羽箭正在颤抖。
随后,尉迟敬德快步上前,照着李元吉的脖颈手起刀落!
……
“四郎!……大郎!!”
李渊悲呼一声,随即又看清尉迟敬德手里的另一颗首级,顿时昏死过去。
……
【公元626年六月初四,李世民在长安宫城玄武门附近伏兵,乘李建成、李元吉入朝时将二人射杀史称“玄武门之变”。】
【史载,当时李渊正在泛舟海池,见尉迟敬德戎服入见,大惊问道:“今日是谁作乱?”】
【尉迟敬德道:太子、齐王作乱,已经被秦王率兵诛灭,秦王担心陛下受惊,特地派臣来保护陛下。”】
【时,裴寂、陈叔达、萧瑀等人随侍左右,李渊问道:“今日之事如何?”】
【萧瑀、陈叔达以太子齐王未参加起义未由,劝将国事交付李世民,以换得无事。】
【李渊表示同意,下令“诸军并受秦王处分”的手敕。】
【这期间,李世民行斩草除根之事,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十个儿子被斩首。】
【六月初七,李渊立李世民为皇太子,下诏“自今后,军机、兵仗,凡厥庶政,事无大小,悉委太子断决,然后闻奏。”】
【八月初八,李渊正式禅位于李世民,退位称太上皇。】
李渊肯定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
但当时的真正情况是什么样,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