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三 法界收兵马
二三三 法界收兵马 (第1/2页)得知了那蛇妖来历,由明悟有三世孽缘在里面,许甲便知晓这里面“水很深”。
骊山派?
前世好像也有一个骊山派,属于隐仙派的一支,张三丰便是得隐仙派大佬传法。
许甲也研究过,骊山派都是女修,擅长风雷法,但是这个风雷法许甲研究过,发现和神霄派同源,但骊山派自称传承自先秦。
说起来也是一个比较出名的门派,什么樊梨花,白素贞,都是骊山派的,属于是一个“戏曲”之中十分出名的门派,基本出的都是一些有名的女弟子。
与之对应的,就是出有名男弟子的“鬼谷派”了,祖师是王禅老祖,道教之中也是有名有姓的。
许甲之前的结坛受箓的仪式,除却得自太上天坛玉文,黄箓大醮之外,便是出自此派。
在法界之中,他们就是底层,胆小,怕死,又贪吃,一个一个的时候没什么攻击性,可成群结队的时候,他们就非常可怕。
当然,城隍想错的一点是,肉身无法进入法界,所以许甲是先回到许家,安置好了肉身,这才以元神化身出窍,入了法界之中。
“金刚不坏?撒豆成兵?”许甲笑笑:“我都不曾修得金刚不坏,撒豆成兵。”
一般来说,只有“色界”,也就是超脱了欲界的修行之士,才能修得此术。
“只施舍食物,甘露,看来真的无法超度这些饿鬼,唯有施舍经宝,才能将他们解救出来,我授天师箓法时候经受的魔考原来不假。”
只是他们这里刚刚吃完,下一刻东西又变回到原地,于是他们不停吃,不停获得饱腹感。
五百余黄鬼已经聚集起来,正盯着许甲看呢。
但飞剑之术,是人御剑,而不是剑御人,这又是一重境界。
现在又来这么一个渠帅,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继承黄天教造反的“遗产”?
“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本事?”
“我听闻天师要在玉山建设道场,治玉山德兴二县,兼江南西道妖事,不知道麾下还缺不缺人手?”
别看这城隍毕恭毕敬,但一县之中,兵马最少也有五千,多的甚至可能有数万,之前玉山邪氛之事,玉山城隍便借了许甲一些城隍兵马。
祭剑何也?干将莫邪炼制名剑,以身祭炉,是祭剑之始也,得剑具有灵性,又十分锐利。
妥妥一副农民起义,斩草为兵,斩木为旗的感觉。
但缺点也很大,即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人之精神为剑所夺,人之志向,为剑所驱,因此祭剑之术,只是“小术”,一般都是“刺客”之流修行修炼。
法界之中的生灵都在暗中窥伺着,和美利坚的法界基本都是魔鬼不同,这里法界中,更多的是“饿鬼”,也就是饿死鬼,这些饿鬼不是饿鬼地狱永远受到饥饿惩罚的鬼魔,而是实实在在因为灾难,饥荒而死的灾年百姓,因为死前最大的执念便是饥饿,所以不能投入轮回。
许甲也不追问这个,只道:“他在法界何处?我去会一会?”
“法界之中,离着玉山城外一百八十里,有一山,山上怪石嶙峋,树如铁叉,有安营扎寨的,立着黄色旗的,就是他了。”
却见这一位真人,面容约莫十七八俊美异常,身穿一件金紫八卦法衣,衣上罗列星宿洞张,护持周全,脑后有三层光圈,一层金是前世金身的神道光圈,一层素,是修行的清灵智慧光圈,一圈紫,代表灵宝天师。
这些饿鬼在长久的饥饿之中形变,脑袋大,肚子大,眼睛发着饥饿的绿光。
“飞剑!”玉山城隍见之震撼,少有在欲界之中看见这么正宗的飞剑之术,很多都是“祭剑”之术。
地仙威压毕竟重,但跟随着的饿鬼越来越多,他们便隐隐有想要将许甲分食的冲动。
却见这寨子,鬼火飘荡,白骨为饰,有哨岗,有箭塔,上面的鬼魔,不同于饿鬼,稍有灵智,可依然发生了形变,肚大四肢细,黄皮白脸,身有鳞片,尖耳獠牙,身上传着破烂衣衫,只是头上裹着一层黄巾,隐约可以看见符箓形象,或拿着锄头,或拿着耙,活拿着铁锹,或拿着连枷,或拿着镰刀。
许甲念动,便开始念动经文,施舍经宝:“灵泉合抱于五行,法水流通于百谷……天尊设教,用济幽牢,凭此赞扬,广伸供养。”
这些饿鬼咕咚咕咚,哈慈哈慈,可就是不见饱。
黄天教渠帅?
许甲这里有黄天教遗宝,天帝宝玉,还有当初黄天教祭酒,也是妖怪出身的黄木椿留下的生米碗。
“怎么?你要举荐?”
许甲所得法教知识,鬼应虫类,孤魂野鬼对应飞蛾,马蜂黄蜂之类对应兵马,蝗虫便对应饿鬼了。
这类剑,失去了主人,也便难以“再鸣”。
“这么多饿鬼,法界比现实更难治啊。”
当饿鬼积蓄到一定程度,他们便会附体成为蝗虫,到阳间吃掉一切,但是蝗虫也是永远吃不饱……因为他们就是饿鬼所化。
“哦哦,那就是游师兵马,散路烟尘,不是正规军,是土匪山贼之类。”
“谁?”
许甲摆摆手道:“要是拒了他,岂不是显得你没有本事?人家求到你这里,定是给了你好处的,收了好处不做事,岂不是无理?”
这些先得解脱的“天人”,继续持念经咒,帮助其他饿鬼解脱,也获得莲台,上升为“天人”。
许甲又盖了自己的章印,代表以天师的身份问询此事,便没有人轻慢。
玉山城隍被揶揄得无话可说,连忙道:“我没收礼!我没收礼!”
两条蛟龙,一条金蛟,一条银蛟,在左右环绕,张牙舞爪,这是金蛟剑,银蛟剑。
一步一踏,那灰黑色无有色彩的法界,便在许甲走过的地方,拥有了色彩,大地不再是枯竭一般的灰黑色,而是显露了绿色,拥有了生机生气。
又放下兵器,捉起一道“黄旗”来,出了庙门,到了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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