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章 果然是她心软
二百二十六章 果然是她心软 (第1/2页)“我刚到家,刘嫦她们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吴美湄跳楼死了,还是在我们去的那个教学楼的天台上跳的楼,绝对是那个笔仙作怪!一定是她!”
迟宥不知道入没入耳,四处扫的眼神最后落在二楼上,
“你的房间在哪,不知道方不方便进去看一下。”
“我带你们去。”
康念初领着四个人朝着楼上去,楼上的房间不多,但很大,这一点看康念初的房间就知道了,她的主卧目测将近有120平米,这还是在不加洗手间以及衣帽间等其他杂七杂八的情况下,姜贝子一进去就被这种近乎魔幻的现实震惊了,
鹿川年看着姜贝子毫不掩饰的表情,无奈笑,
“你喜欢这种?”
姜贝子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谁不喜欢钱!”
这时,有个中年女人敲门进来,
“小姐,我来点线香。”
迟宥侧过身给人让道,问,
“沉香?”
康念初抬抬下巴表示默许,
“我比较习惯沉香,其他的闻不惯。”
中年女人很快将线香引燃,气味儿弥漫的不算慢,大概是因为没开窗户的原因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迟宥突然开口,
“不是沉香。”
康念初不服气了,
“这不是沉香还能是什么?!”
他们家难道穷的要买假香么?
中年女人笑着解释,
“先生嗅觉好灵敏,夫人说我们小姐最近睡眠不好,让我往里面加点安神的薰衣草。”
迟宥眉心一跳,
“噢,是薰衣草吗?”
他的问话让现场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中。
姜贝子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想着即将都能破案了,激动又兴奋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谁知,迟宥面不改色的继续说,
“对这方面不懂,就是问一句,比较好奇。”
“……”
康念初没接触过他们办案,听得云里雾里的,
“那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沉香?”
“只闻过沉香,其他的不懂。”
路上姜贝子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给沈榆说了一遍了,沈榆了解来龙去脉,就问那个中年女人,
“这香什么时候换的?”
中年女人回答,
“有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
迟宥慢条斯理的抬手,做了个“清场”的手势,
“要开始办案了,没事的就可以出去了。”
等康念初和中年女人出去了,姜贝子稍微等了一会儿,看人走远了,才十分有眼色的将门合紧。
沈榆扫视房间一圈,手轻轻搭在旁边的桌沿上,低声说,
“那个女人不对劲。”
姜贝子:“怎么说怎么说?”
“在迟宥问那是不是薰衣草的味道时,那个女人很快表现出一种紧张的姿态,所以,那个香应该有问题。”
姜贝子立马捂上口鼻,看见她稍稍算得上夸张的动作,沈榆顿了顿,接着说,
“但应该不会致命。”
姜贝子眼睛提溜转,将手放下来,
“是吗?那好吧。”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迟宥已经走到那支线香面前了,他蹲下身子,
“我怎么闻着有股金银花的味儿。”
姜贝子都要将整个屋子转遍了也没发现有哪里古怪,
“你不是闻不出来么?”
迟宥皱着眉伸手将线香折断,
“金银花味儿难闻。”
姜贝子不站队,因为她什么也没闻出来,脑子里搜了搜关于金银花的危害,随口问,
“金银花有什么好藏的?”
鹿川年面无表情的盯着被迟宥折了的那半段线香,
“如果是金银花当然不用藏,因为里面不是金银花,而是曼陀罗。”
“曼陀罗会怎么样?”
他语速缓慢,
“闻多了曼陀罗会让人产生幻觉,即使像这种小批量的,长时间闻下来也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姜贝子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模样,
“怪不得她总是疯疯癫癫的。”
迟宥“噢”一声,尾音拖得极长,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天天喊着见鬼,但是吴美湄却先死了的缘故?”
姜贝子像是刚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
“对呀,那就算是康念初有精神问题,吴美湄呢?吴美湄为什么突然跳楼自杀?”
迟宥从线香上抖了点儿香灰下来,捏在指尖捻,
“那就是,还真有笔仙存在呗。”
线索找的差不多,众人返回大厅,姜贝子将发现的线索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康念初,不出她所料,康念初在听到香里掺有曼陀罗之后大怒,她将中年女人喊过来,
“你在我们家做了这么久,怎么忍心下这种黑手?难道我们家是没给够你钱么?”
中年女人跪在地上不应。
她目光阴狠的看着地上的中年女人,看到她的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很想将手边的陶瓷的花瓶重重扔在她头上,把她的头砸烂了才好,这种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可旁边还有人看着,她怎么可能那么做。
她满肚子里的火唯一能做的只有将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她压着火,平复了一下呼吸,
“你走吧。”
姜贝子看见她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估计要不是他们几个站在这儿,康念初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但现如今其实辞了她也是一种体面做法,康念初还没有开始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这就已经是相当宽宏大量了。
中年女人从地上站起来,弹了弹膝盖上的灰尘,她神色平静的望向康念初,
“你要知道,我是她妈妈。”
这句话传到康念初耳朵里好像花了很久的时间,后面她反应过来,不知道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还是这句话踩到了她的某个痛点,她抄起身旁的花瓶就照着面前的女人砸过去,
康念初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几乎无法阻止,她的愤怒和震惊仿佛凝聚成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她毫不犹豫地扔出了花瓶。花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中年女人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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